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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中国摄影2003-1海外现场REPORT FROM ABROAD

法国当代摄影系列访谈之一在银盐与数字之间游走

Image: From Silver Salt to Digital

文/高磊#

Text by Gao Lei

编者按：如今，越来越多摄影界的朋友到国外游学、访问，与国外摄影界人士面对面地交流。我们希望籍“海外现场”栏目，开辟一个窗口，让读者和我们一起分享他们的所见所闻。

高磊先生，网名“背心”，曾活跃于互联网上的摄影论坛；有一段时间突然在网上消失，再联系的时候，他的朋友发现他已经在巴黎学习摄影。2002年8月在曾璜先生的引见下，编者见到了回国休假的高磊，他谈到了做一个法国当代摄影系列访谈的设想。回到法国之后，高磊一直在通过互联网告诉我们访谈的进展情况，而且经过高磊与法国有关机构一系列复杂的商谈，我们终于在本期杂志发稿之前得到了皮埃尔-伊夫·马埃、德芒日·弗朗西斯等摄影师以及Gamma图片社授予的图片使用权，于是这篇关于最老与最新的摄影技术的访谈成为本栏目的开篇。

我的房东老太太是个退休的钢琴教师，一次到我的住处闲聊，饶有兴趣地走进我的暗房，拿起一张试样片说：“这样的片子我建议你不要用涂塑相纸（RC），最好用纸基（FB）相纸，不然可惜了。”我非常有兴趣地问她：“你也摄影吗？”她笑着回答我：“不，社区有一些喜欢摄影的家庭妇女，我经常去看她们的照片。”类似这样的问答我遇到很多次，但没有一个对象是专业摄影师。法国人对图片制作的质量，似乎一眼就能看出好坏来。

这不由使我想起在国内的时候，为了买到依尔福的黑白相纸我专门跑到杭州，没有选择尺寸的余地，也没有选择可变反差或者不同纸基的机会，只有先抱能买到的相纸回家，然后在洗手间印出一张张照片。终于有一天，一些在美国的摄影朋友带回来他们的片子，大家聚集杭州，比较后惊讶地发现，同样的依尔福涂塑相纸却是完全不同的样子。在为了得到一卷柯达Tri-X胶片而需要打无数电话预订的窘态下，摄影师相当部分的才华被禁锢住了；在向冲印店技师再三叮嘱图片输出要求的时候，摄影师相当部分的创造力被剥夺了。在有限的物质空间寻找突破的过程中，很多摄影师没有条件直接接触能延伸他们艺术发挥的技术方法，也没有机会亲身感受什么是高质量制作的标准；在狭小的获奖通道中，按着“大师”的棋谱厮杀，中国的摄影师活着真累。

我选择了到巴黎学习摄影，因为这里是摄影术的发源地，也是现今各种流派、主义的集结地。我要亲身接触这些在另外的时区同样拿着相机的人们，看看他们在干什么，想什么。

巴黎摄影学院（Speos, Paris Photographic Institute）是一所同时用英语和法语授课的学校。对全日制的学生从传统银盐到高端数字，从新闻纪实到影棚摄影进行了全面系统化的训练。巴黎市众多的博物馆，展览馆和永不停顿的各类作品展示，为学生提供了丰富的人文环境和艺术氛围。从这些老师身上很容易地链接到一些在世的或去世的摄影大师的故事。我记得有段有趣的对话，老师要我说出记忆最深的摄影家和他们的特点，我回答很干脆：卡蒂埃-布勒松，决定性瞬间。老师回答更干脆：我们有过一个卡蒂埃－布勒松，不需要一百个。这句话在一秒钟内让我懂得了对大师的尊重与不拘泥之间的关系。接着是每个学生入学的第一次作业，没有提示，没有具体要求，拍摄一幅照片——苹果。这不是一次摄影水平的例行检查，而是对每个人观察表达方式的摸底，这些上交的照片中表现了生命，性，死亡，环境，思索，运动，循环以及看不懂的一切。老师肯定了每个人的自由表达方式，我想这不仅仅是因为对人个体的尊重，而是一种接受事物多元论的哲学。评语很简单：在坚实的技术基础上自由表达，没有公式，大师就是你们自己。

开学时的这段插曲一下子让我用一种肆无忌惮的眼光开始重新打量摄影。乔治·费弗尔（Georges Fevre）已经七十多岁了，在暗房浸淫了一辈子，显然他不属于数字时代。他刚探望过卡蒂埃－布勒松，告诉我们他的这位朋友真的老了。我们站在数字的坐标点上回头向他们那代人留下的里程碑敬礼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一种不可名状的失落：难道时间真的能够把一段辉煌塞到厚厚的书页里，让它渐渐布满灰尘？我问乔治：用电脑一次可以完成精确的后期制作，传统暗房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我知道这是个很可能伤害他的一个问题，乔治告诉我：这是不同的方法在做相同的光的游戏，在暗房里我感觉自己就是光。我们亲眼见到乔治用一双苍老的手，抓住那一束光，把它扭转，挤压，然后放置到它应该去的地方。在我按住Photoshop的自动功能按钮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那双苍老而充满魔幻的双手，恍然明白一种全身心的投入和痴迷一直存在于每张经典画面的背后，但人们没有记录它，电脑便捷的自动按钮使我们忽略了这种认真投入的过程，失去了体验这种认真投入构建扎实基础的乐趣，而这种认真应该在摄影师的血液中浸透，溶解。有趣的是，当今在巴黎当红的一些摄影师在使用了高端数字设备工作一段时间之后，又回头来重新认识光，对他们进行培训的让·瓦瑟（Jean Vasseur）彻底地摧毁了人们对三原色构成色彩的固有概念，把他们领回到黑白灰的世界，从头开始。乔治的那双手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在巴黎学习期间，我一直保持着跟国内摄影朋友的联系。他们希望与国外摄影师水准同步的迫切愿望让我非常感动，但有些人急功近利的浮躁心态也令人担忧。2002年8月份回国期间，与曾璜先生就摄影的话题海阔天空地聊得很投机。在谈论到对一些摄影大师的认识和对摄影本身解剖的时候，曾璜先生把一种担心用两个字来概括：误读。这种由于缺乏系统化全面实时交流带来的误读，东西方摄影师之间共同存在。这次的谈话促使我产生了对一些欧洲摄影人进行访谈的想法，就国内摄影界感兴趣的话题走访这些专业人士。希望能够让人们从不同的角度了解这些专业人士的思路。

皮埃尔-伊夫·马埃（Pierre-Yves Mahe）是我第一个走访对象。在1984年创立巴黎摄影学院之前，他是位商业摄影师，与高登·布朗（Gordon Brown①）和里查德·D·扎卡亚（Richard D. Zakia②)共同著有《分段曝光系统》（Stop-System）一书（该书是巴黎摄影学院传统银盐摄影教学的基础教材）；是法国著名代理商PROPHOT③的董事；在从事摄影教育的18年期间，培训了大批在法国的Apple，Canon，Fujifilm，Konica，Minolta，Nikon，Polaroid，Gamma等机构的技术人员和摄影师，以及来自世界各地学习摄影专业的学生；1999年7月，他开始修缮摄影术创始人涅普斯（Nicephore Niepce）的故居，收集整理涅普斯发明摄影术的手稿并拥有对故居的管理权；2002年建立Pixoclock图片银行。

皮埃尔的摄影教学方针是一切符合市场需求。在数字摄影技术到来之前，他已经着手调整巴黎摄影学院的教学内容，为此受到业内同行的嘲笑。皮埃尔在巴黎摄影学院确立了传统银盐摄影是跨入数字高端的技术基础的概念。要求全日制学生全面了解摄影技术的变革过程，进行高强度实际操作练习，毕业后能直接胜任工作。多年来学院与如玛格南（Magnum）图片社和ELLE杂志社等机构建立直接联系，为毕业生提供不同类型的实习机会。对皮埃尔的访谈是从对摄影术起源的重新认识开始的。

高磊：去年见到您的时候是在涅普斯拍摄第一张照片《窗外的庭院》的工作室，那间阁楼。当时您站在那间窗口，我注意到您的裤腿上有泥巴，很像钓鱼回来的农民。这一年来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皮埃尔：实际上从1999年7月1日开始，我和我的同伴就开始修缮复原涅普斯的工作室了，因为有原始的手稿和照片留下来，我们可以完全恢复当年涅普斯的工作环境，并按照他的实验程序，拍摄出相同的《窗外的庭院》。我每年需要花一半的时间来照料故居，2003年的6月可以全面完工，到时候将会把这幢房子变成博物馆。我在整理故居的时候，从地窖里发现了几瓶红酒，相信是涅普斯那时候存放的，不过我们把它喝了，这算不算新发现？哈哈哈。

高磊：我以前了解到是法国人达盖尔（Louis Jacques Mande Daguerre）发明了达盖尔式摄影法，很少有资料介绍涅普斯，他们两者之间是到底是谁先发明了摄影术呢？

皮埃尔：是涅普斯。他与达盖尔是同一时期的人。涅普斯在法国东部乡村用沥青涂布在抛光金属板面，让光线通过装置在封闭木盒上的透镜，长时间曝光并保留住影像（日光蚀刻法Heliography）的时候，达盖尔在巴黎忙着展示他的透景画（Diorama）。达盖尔也尝试了保留光影的实验，但没有成功。1829年涅普斯和达盖尔开始合作研究。 1833年涅普斯去世后，达盖尔独自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到1938年发明了达盖尔银版法Daguerreotype），就是我们一直使用的银盐获取和保留图像的方法。所以说涅普斯在1824年发明了摄影术，达盖尔在1838年发明了银板法。

高磊：1816年涅普斯拍摄了第一张照片，但无法保留影像。直到1824年发现用日光蚀刻法（Heliography）保留影像的方法，现在保留下来的1827年的这张用该方法拍摄的《窗外的庭院》，我们是否就认为这就是第一张照片？涅普斯有没有拍摄其他照片并留下来？

皮埃尔：是的。当时的图像主要采用蚀刻法( Etching )留在金属板上的，这些金属板被反复使用，原先的影像会被刮去，保留至今的只能是其中的一部分，我们无法知道在1826年到1827年之间涅普斯拍摄了多少幅照片。他在寻找拾取和保留影像方法的实验中尝试了很多不同的方法，用阳光摄影法（Positive-negative bitumen heliography, unetched）获取并记录影像才是摄影术的开端。

高磊：除了对其历史性的考究，反观涅普斯和达盖尔的发明，这对解读今天的影像纪录有什么现实意义？对使用数字摄影的摄影师来说，了解这种传统摄影的方式有必要性吗？

皮埃尔：我想今天不会再有人用涅普斯的方法来记录影像了，人类一直在拓展传播技术，就像电子邮件代替电报一样，我们知道人们是会接受新的图像记录方式的，今天不会有人争论是应该用金属板还是用纤维基来记录图像，因为关键是在于图像的无损保存和传播，而不是应该用什么来保存。对一个摄影师来说，需要知道从光到影像保留的历史过程，知道银盐技术，因为摄影技术的理论和发展都是在使用银盐的过程中产生和成熟的。不论是用银盐还是像素，记录的是光，摄影师需要具有对光的把握能力，这是反观历史的意义。

高磊：您是什么时候将数字概念纳入摄影教学中的？当时人们的反应如何？现在的反映又是如何？数字摄影在许多领域逐渐被接受，这对今后的教学大纲会有影响吗？

皮埃尔：10年前我们就有了第一批“苹果”电脑，虽然没有象今天这样将数字技术贯穿摄影全过程，但是我们已经有了这方面的预感。我当时就提倡电脑技术与摄影技术的联合运用，当然今天看来当时的想法很幼稚，我受到了来自行业内专业人士的嘲笑。1994年，数字摄影正式成为教学内容，我们知道社会需要掌握了数字技术的摄影师。现在大家逐步认同了数字技术，《巴黎竞赛》杂志（Paris Match）曾让所有的摄影记者带好自己的摄影器材集合，老板告诉大家：现在把你们的机器都扔到垃圾桶里去，我们改用数字相机了。玛格南图片社希望我们帮助他们把图片库数字化，一些图片社解除了与签约摄影师的合同转而向世界各地的自由摄影师索稿，至少这是由于数字图像传送便捷带来的后果。我们正在为一些知名机构培训数字摄影，数字后期制作和数字输出方面的人员，其中包括巴黎Epson公司的技术人员。在巴黎，一个平常的数字摄影师要比一个优秀的传统摄影师更容易找到工作。银盐技术作为记录影响的手段，早晚会像蒸汽机车一样，只有在博物馆才能看到。

高磊：是下下个世纪的人们像我们今天看涅普斯的博物馆一样吗？

皮埃尔：哈哈，你能活到那一天的。即使如此，教学上不会放弃传统银盐摄影，毕竟数字摄影师不是电脑平面设计师，摄影师的工作是从概念和对光的把握开始的，他掌握了数字相机拍摄技术，用电脑处理图像和输出的技术，就是数字摄影师了。后期的数字处理无法替代摄影师的拍摄思想和用光线雕刻概念的创造力，而这种创造力是由银盐摄影积累的理论和实践经验作为背景的。数字摄影师不能不知道传统银盐摄影，所以我们还是用《分段曝光法》（Stop-System）作为教学的大纲。当世界上绝大多数摄影师逐步全面掌握了数字的成像、制作、输出技术以后，我们的教学方向会转向如何使用数字技术，更加清楚地认识光本身，精确地用光线来创造极端品质的图像，而不是在电脑上用数字技术制造。

高磊：您刚才提到了“分段曝光法”（Stop System），是否谈谈它与“区域曝光法”（Zone System）有什么不同？

皮埃尔：“区域曝光法” 是针对通过曝光和显影获得理想密度的底片而言的，对于使用大片幅技术相机的摄影师，“区域曝光法”提供了“预见”影调的理论。“分段曝光法”是为使用筒装胶片（指小片幅）的摄影师写的，现代胶片的宽容度和相机的曝光准确性，使得到满意的底片密度变得简单了，“分段曝光法”重点在底片显影后的制作方法，也对影棚摄影的布光和曝光测试提供了参考标准。

高磊：2002年9月份我在科隆摄影博览会（Photokina）看到了一些摄影器材供应商已经重组了新的产业链。比如Ilford推出的数字输出耗材代替了以往耳熟能详的胶片、相纸和化学药剂等产品。人工光源产品新推出的适合数字的灯光系统特别引人注目。以Ilford为例，在他们的喷墨打印纸包装盒上带有包含ICC Profile的条形码，不同批量生产的纸张带有不同的这类条形码，这些编码通过一个手持扫描仪可以直接输入电脑并自动嵌入打印程序中。我与Ilford的技术人员交谈后得知，他们与Epson共同编写了这些ICC Profile，使Ilford的喷墨打印纸与Epson Stylus Photo高端打印机非常具有亲和力。这样的例子几乎充斥了这届Photokina。材料制造商往往是对市场最敏感的，也是最早全面地进行市场分析预测的，从这个角度来看，是否可以说数字技术以超出我们想象的速度，全面地，系统化地进入了摄影领域？

皮埃尔：说得对。

高磊：数字摄影的创作自由度和对准确性的把握比银盐摄影更大，我在学习和工作中体会到了这点。但对一名职业摄影师而言，完成从银盐到数字的过渡，除了解除心理戒备以外，还需要什么具体的准备？

皮埃尔：对光的准确把握。以往摄影师会怀疑胶片、冲洗等因素使他无法达到对图像的品质要求，现在直方图立刻可以告诉他：老兄，是你自己的问题。摄影师可以立刻调整到符合要求，如果看不懂直方图，说明这个摄影师需要这方面的训练。然后就是对色彩管理系统和文件格式的全面了解，至少应该知道如何用图像软件，比如Photoshop来对图像进行后期处理，传输和版权保护。

高磊：我一直怀疑数字的输出能力是否可以达到我们心目中对黑白影像的品质标准。我想数字摄影对银盐摄影的全面替代无法回避这个问题。您是如何看的？

皮埃尔：这是个技术性很强的问题，必须由像让（Jean Vassuer）这样的专家来回答你。他一直与EPSON保持密切联系，我想这一定是个让他头痛的问题。

高磊：我打算在以后的访谈与让专门讨论数字成像的特点、方式、色彩管理和输出等方面的问题。我想这些对中国的摄影师们系统了解数字摄影的过程有帮助。

皮埃尔：让在帮助一些摄影师转向数字，他能够告诉你想知道的，我认识他15年了，到今天还是觉得他是最棒的。

高磊：我觉得奇怪的是：互联网商务走向低谷的时候，您投资开发Pixoclock图片银行，这么做似乎不合常理。

皮埃尔：两个理由：Pixoclock是在我们现成的产业链中加入一环，没有孤立竞争的压力。还有这是让想做的事，一次我们俩喝酒时提起的，为了朋友高兴，就做了。Pixoclock为自由摄影师提供了图片销售的渠道，我们不收佣金，图片收入全归摄影师本人，加入这个银行的摄影师需要交纳年费，我们靠这个收入来维护Pixoclock的运行。

高磊：如果我们现在站在Niepce当年拍摄《窗外的庭院》的阁楼窗边，拿着Leica旁轴相机在大谈数字摄影的话，您会有什么感觉？

皮埃尔：哈哈哈。Niepce告诉了我们如何能够留住影像，银盐胶片让摄影艺术走向成熟，数字技术会怎么样呢？你怎么看？

高磊：让摄影与思维同步起来？哈哈。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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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生活真情的作品打动了评委
—— “百诺杯”第五届中国摄影在线网上摄影大赛评选侧记



岁末的广州，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秋意正浓，压根没有任何冬日的寒意。12月10日，“百诺杯”第五届中国摄影在线网上摄影大赛在网友们的期盼下，在广州进行了评选。经过6个多小时的紧张评选，最终河北作者李英军的《孝子》获得了金奖，张平增的《乡愁》和柴之澄的《幸福》获得银奖。1769位参赛作者的6109幅作品参加了本次大赛，是前五届比赛中来稿最多的一次。陈长芬、吴常云、高琴、王建军、钟毅青和陈伟录担任了评委，这也是中国摄影在线举办网上摄影比赛以来最强的评委阵容。
评选从上午九时半开始。这次评选采用数码评选方式，考虑到来稿较多，为节省时间，评委们分成四组进行了初选。直至下午一时许，经过3轮初选，有249幅作品入围了下午的复选环节。
下午3时左右，113幅入选作品很快就遴选出来，但最后13幅前三等奖作品以及一二等奖3幅作品的评选，却花了评委们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评委们都非常慎重和负责地把握手中的一票。
一、二等奖的评选开始了，评委们以无记名投票的方式选出自己喜爱的作品。计票后，评委们对3幅票数最高的作品，逐一进行热烈的讨论，其中一幅反映城镇生活场景的作品引起了激烈的争论，大家针锋相对，各抒己见，最终这幅作品回到了三等奖，而金奖反被先前没有获得最高票、却极富生活气息和充满了爱心的作品——《孝子》一举夺得，这是由河北摄影师李英军拍摄送选的，柴之澄的《幸福》、张平增的《乡愁》分别获得银奖。评选结束后，每位评委都对本次比赛作品发表了看法。
《大众摄影》杂志主编高琴：中国摄影在线已经举办了很多届摄影比赛，我是第一次参加这个评选，感触也有一点深，从六千多张作品里评选出十三张的获奖作品很费劲。因为本次比赛的奖金不高，跟目前整个摄影界比赛的高奖金差距很大，但是来稿特别的踊跃，我就想到这种影像的参与性。现在网络的发展使很多人都参与到影像的记录上来，单从这点上看就很可喜，因为它能使影像走向大众，这点令我有比较深的印象。还有这次参赛作品都很好，所以评委再三选择后评出这张《孝子》为一等奖，这张照片打动我们的就是一种真情，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感情表现的比较好，从细节上来看，它运用了窗户的光线，人物的表达及情绪的抓拍也挺好，从故事本身来看摄影家渗入到了画面里去了，有一点人为痕迹，但我们觉得这个不是最要紧的，以情感人，这是生活中存在的现象，虽然抓拍的时候有些人为的参与，这也是大家对艺术创作的承认度吧。
常任评委、《中国摄影》杂志主编吴常云：这次比赛是第五届了，从我参加几次评选的对比，这次的感觉是参加的作品更加的丰富，也更加精彩。从一、二等奖的几幅作品来看，我感觉到它的时代味更浓了，而且这次获奖的作品都是浸入了社会生活比较多，二等奖一张是年青人，现代大学生的味道把握得比较准确；另一张是结婚，我认为这张结婚场景拍摄有难度，在弱光下拍摄，其它汽车及婚礼花车的走动，灯光也在动，但是它把新娘凝固下来了，这个片子有虚有实，把现代人的婚庆场面生动记录下来，我认为这两张片子都是不错的，也得到了大多数评委的认可。
著名摄影家王建军：非常有幸参加这次网络摄影比赛的评比。这次中国摄影在线的评比已经是第五届了，我以前也参加过多次的全国影赛评选，但是参加这种网络摄影比赛的评选是第一次，刚才三位评委所谈到的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第一我觉得这次就稿件的质量来说要比原来好得多，虽然它是一个网络上的比赛，但是我觉得它在全国的摄影比赛中属于比较好的；第二，就是觉得以前参加这种摄影比赛沙龙的东西比较多，但通过这次评选，感觉参赛作品沙龙的东西倒不是很突出，而反映社会题材的，人与人之间关系等等表现的作品都比较好；第三，是觉得参赛作品质量比以前好多了，以往数码的运用和网络上的传输行为，摄影作品在色彩表现上的运用，制作上往往比较夸张，但从今天参赛的六千多幅稿件来说，在色彩的反差层次上比原来有了很大的提高。还有一点值得肯定的就是说，参赛作品没有刻意的追求那种形式感觉，在色彩和层次上显的比较自然，这是我的感受，另外补充两点，一是网上比赛也在全国以各种各样的形式举行了多次，但我感受这次中国摄影在线组织的摄影比赛水平应该说是相当高的，二是以这次比赛评委本身组成来说应该是权威的权威了，通过权威的评选，它代表了一种新的摄影理念，从而让更多的影友通过这次比赛得到了提高，为下次的比赛打下基础。我相信第六届摄影比赛将会比这次更精彩。
摄影大师、本次比赛评委会主任陈长芬：这次的评选对我的感觉是：一是参选作品数量比过去大了很多，关键是质量也提高了很多，提高的原因是投稿者把握的比较好，没有过多过份的语言，体现在较好地把握摄影的本体语言，同时利用摄影手段对电脑和数码技术作了一个很好的补充，那么作品处理有没有过线，给我的感觉是恰到好处，过去的作品数码技术很不成熟，感觉很粗糙，这次体现摄影语言很准确。至于我为何在后面写两句话（陈老师为本次影赛题字：摄影无限，网络无为。编者注），那是因为通过这次网络摄影比赛评选，对我也是一种学习的过程，也有一种很深的感受，感到我们的摄影除了传统手法以外，现代手法也更广泛，它包括了更多的含义，很多的语言，如现代的语言，与时俱进的语言，这是第一个概念；那么第二个则是我们的偏见，以为网上传播摄影作品不太准确，质量不高，但今天随着科技和网络的发展，作为网络来讲能够准确的传递摄影作品，所谓网络无为就是无所不为的意思，同时也是一种境界，体现了道家的那种无为的意思。
本次中国摄影在线网上比赛的获奖作品，大多数体现了日常生活中人们的基本生活形态，反映了评委更加关注人文，更加关注生存的环境，更加关注生活的方式。而本次大赛获奖13幅作品中，只有1张属于风光小品，就不难看出从评委们的评选取向，也反映出了当前社会关注的焦点，摄影也已从原来注重风光、沙龙、新闻纪实等手法上，转移到了对人文的一种最平常、最普通生活的关注上来。
　



评委陈长芬(左4)、吴常云（右3）、高琴（女、右4）、王建军（左3）、钟毅青（右2）和陈伟录（左2）



评选现场



评委和赞助商代表



摄影大师、本次比赛评委会主任陈长芬接受采访



常任评委、《中国摄影》杂志主编吴常云 题字



著名摄影家王建军接受采访



《大众摄影》杂志主编高琴接受采访



著名摄影家王建军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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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摄制自然风光艺术照片

■查乐平

编者：在2002年第四期的《大众摄影》曾刊登了美国查乐平先生的四幅精致的彩色风光摄影作品，由于往来联络方面的原因，有关作品的拍摄经过以及制作方法未能及时刊登，我们深表歉意。近期，收到查先生自美国寄来此四幅作品拍摄和制作的文字资料，并附原始底片，在此一并刊出，以飨读者。我们以往在拍摄彩色照片时，多会因条件的限制而无法对影像的后期进行控制，查先生作品及文章也许会给我们带来这样的信息：数码技术使我们得以将彩色暗房搬回了家。

数码时代的降临给摄影艺术，特别是彩色摄影艺术带来了革命性的变化。 美国苹果电脑公司数码色彩同步管理系统的开创，从苹果电脑分出的亚杜比系统公司Photoshop软体的开发，国际硬件侧影描述（ICC profile）标准的建立，以及超高分辨率，高动态范围数码滚筒和平面扫描器材的问世，将“数码暗房”带进千家万户。而九十年代末由美国宇航局（NASA）遥感技术民用化带来的，以Lightjet5000系列（英国Cymbolic Sciences公司制造）为代表的新一代大幅面混合型（数码激光曝光，传统湿法化学洗印）输出设备， 及富士胶片公司为其研制的“水晶典藏CD型”（Crystal Archival Type-CD）短曝光专用相纸，更是完全克服了传统喷墨数码输出影调连续性差、分辨率低、及陈列寿命短的弊病。“数码暗房”几乎无穷尽和可重复的影调控制能力与“水晶典藏”相纸长达六十年以上的陈列寿命相结合，使大批自然风光摄影家们能够用“亲手制作完美的数码暗房影像文件，送商业实验室Lightjet输出”的方式自行控制精致的典藏级大幅面艺术照片的全部制作过程，其成本并不高于在西方属劳工密集型的传统暗房冲放途径笔者身处美国加州硅谷，有机会求教于数位致力于数码摄影艺术领域最前沿的大师，也常将用富士维尔维亚（Velvia）等胶片拍摄的6×7cm中画幅反转作品用数码工艺制作大到24×30英寸（约61×76cm）画幅的照片，而仍然保持可由数英寸明视距离观赏的丰富细节。原苹果电脑公司首席软件工程师出身的风光摄影家和数码后期制作权威比尔.亚特金森（Bill Atkinson）先生常说，如处理得当，“数码暗房”能将大幅面照片的品质提高“三分之二个等级”，即让35毫米原底作品接近传统暗房由中画幅原底放印的品质，而使中画幅原底作品的品质逼近传统工艺4×5大画幅原底的水平。

今年初，我有机会来《大众摄影》杂志拜访，顺便带上一些小画幅（11×14英寸）“水晶典藏照片”近期作品样件，其中四幅被选载于本刊今年第四期内。现补将它们的摄制过程略加叙述，并附原底原始扫描效果与经过“数码暗房”处理后结果的直接比较，以供大家讨论参考。

《丛林中的娜纽溪》，夏威夷岛（大岛），美国夏威夷州，2001年11月。



暴雨刚尽，长满皇家棕榈（Royal Palms）和木槿（Hibiscus）的峡谷层层叠叠，一片生机。这给擅长于“出绿”的维尔维亚一个大显身手的机会， 而非洲鹅掌秋（African Tulip trees）开出的点点绚丽红花又恰到好处地弥补了色彩的单调。远方的娜纽瀑布（Nanue Falls）掀开阵阵水雾，溪流的“S”曲线在丛林中若隐若现。

宾得67Ⅱ相机，宾得SMC45mm f/4广角镜头，富士维尔维亚120反转胶片按ISO40测光，捷信（Gitzo）1548碳素三脚架，蒂芬暖调线偏振镜（平衡色温并减少树叶反光），光圈f/16，曝光1.5秒。72MB柯达专业 Pro Photo CD 扫描，“数码暗房”中除分别调整丛林和瀑布反差，并适当遮暗四周外，几乎未做其它处理或剪裁（由于刊页比例原因在第四期发表时曾有较多剪裁）。

《胡萝卜素覆盖的蒙特利柏》，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普茵特.罗博斯州立自然保护区，1999年8月。



位于旧金山市南约130英里蒙特利市附近的普茵特·罗博斯（意为“海狼点”）州立自然保护区，这里常被称作“这个行星上最美丽的海陆交接处”， 也是爱德华特·韦斯顿和安塞.亚当斯在世时的常去的地方。 半岛上的蒙特利柏（Monterey Cypress）形态生动，且只在这一带海岸生长。作品中的柏枝被分泌胡罗卜素的真菌寄生，但经研究对树木并无危害。经多次观察，选在近日落时间用侧逆光拍摄，以强化线条的力度。宾得67中画幅相机，宾得SMC135mmf/4微距镜头，富士维尔维亚120反转胶片按ISO40测光，美能达F型点测光表，宝更（Bogen）3021三脚架，蒂芬（Tiffen）线偏振镜（主要做减光以避开相机快门震动区段），光圈f/32，曝光1/2秒。72兆（MB）柯达专业 Pro Photo CD 扫描，在Photoshop6.0中用调整层面设定反差，并用Soft Light层面和大画笔（Paint Tool）做局部“遮挡（dodge）”或“补光（burn）”调整， 并遮暗画面四周（安塞·亚当斯对每张照片都作如此处理）。 整体调整幅度不大，也无剪裁。这幅照片曾获2000年Photo Clave摄影节自然照片类头奖。

《千禧日落蒙罗湖》，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下午五时零五分，1999年12月31日。



雄伟的塞安热·内华达（Sierra Nevada）山脉纵贯加州东侧，蒙罗湖（Mono Lake）则藏娇于著名的约塞米提（Yosemite）国家公园之东的沙漠之中，由高山流下的雪水补充，无自然外流途径。湖底的富钙温泉与高度碱化的湖水（密度高于死海）相互作用，水中的碳酸钙自然有序积沉生长，天长日久形成独特的称为“突珐（Tufa）”的盐白石柱群。本来这些石柱均藏于水中，但由于南面的洛杉矶市自一九四一年来不断抽取该湖水源，造成水位大幅下降，很多“突珐”得以面见天日。千禧年的最后一天，我有机会来到约塞米提国家公园的高山区探寻拍摄主题。下午三时半，山上仍是蓝天，但发现东北方向低空中正在起云，即当机立断放弃原订计划，直奔当天人迹罕至的蒙罗湖。此时正值天上云层开始变色。整个日落非常精彩，到最后湖天一片绽红，十分动人。要不是有记录了全过程的胶片做证，谁会相信世纪日落竟真会是如此绚丽！

宾得67Ⅱ相机，宾得SMC90mm f/2.8镜头，富士维尔维亚120反转胶片按ASA40测光，捷信1548碳素三脚架，蒂芬两档中灰渐变镜（Graduated ND0.6）及高坚（Cokin）P173蓝黄偏振镜，光圈f/22，约15秒。300MB海德宝（Heidelberg）探戈（Tango）滚筒扫描，“数码暗房”处理较为复杂（20多个Photoshop层面）。这是因为当时不用P173偏振镜拍摄的画格缺乏油画般的气氛，而用了P173的画格又有些过分造意之嫌。反复试验后，发现“减法”之效果胜于“加法”，主要是去除P173造成的不自然过蓝湖面色彩，并突出对角方向黄红彩云的戏剧性。最后分区调整色彩，适度剪裁，并遮暗四周。可能是因为“千禧年”的特别意义，这幅作品曾获得多次大奖，包括2000年地球节摄影比赛首奖。

《帕热亚干河谷最后的阳光》，美国犹他州南部辰沙山区，1998年10月。



美国西部科罗拉多高原向来以壮丽而神奇的粗犷而闻名于世，犹它州南部和亚利桑那州北部一直是风光摄影家们的乐园。帕热亚河谷位于两州交界处之北，水蚀雕塑的“坏土地型（badland）”造型独特。日落时我到达河谷，但没有满足就地开拍，而是决定四出走动观察试图找到前景以避免构图上的单调。形态生动的小枯树的出现实让人喜出望外， 而日落前最后的侧逆“黄金光线”正将其轮廓完美地勾划托出，忙抢拍了大半卷。这张照片强调了前景的功能。

尼康 N70 35毫米相机，尼康24－120mm f/3.5－5.6变焦镜头，富士维尔维亚反转胶片按ISO40矩阵测光，宝更3021三脚架，蒂芬两挡中灰渐变镜，光圈f/22，曝光1/8秒。72MB柯达专业 Pro Photo CD 扫描，适当剪裁长边，照例遮暗四周，并用Soft Light层面补偿平滑山头下部中灰渐变镜过渡段造成的不自然变化。但若当时不用中灰渐变镜，夕阳下的血红山头在原底上就不可能明亮饱和而仍保持丰富的层次。可惜这片高亮度高饱和的红区超出“水晶典藏”相纸的色彩表现范围之外，并可能无法以任何反射型摄影媒介满意输出。这也是至今笔者遇到的几乎唯一的局限性范例。此作品曾获美国摄影学会（PSA）所属北加州摄影俱乐部联合会“本月最佳幻灯片”奖等。

最后，谈谈有关数码锐化的问题。虚化掩模锐化（Unsharp Mask Filter）可以说是“数码暗房”工作流程中不可缺少，而又经常被滥用的一个步骤。笔者曾见到过许多港台中大幅面的数码送展作品，远看鲜明夺目，而近观则几乎不堪入目：严重的过度锐化带来镶边，铃振等非自然“数码伪影”，及夺目的胶片颗粒。锐化其实是－门非常讲究和高度复杂的艺术，而其基本准则应为“宁缺毋滥”或“宁少勿过”。它不应改变作品的任何整体观感，更不能让观众一眼就能发现一幅作品是经由数码处理或输出。具体来说，除选用亮度(L)色道（channel）做微量的全片锐化结合适度的局部锐化（用精心制作的羽化边缘锐化层面掩模以避开蓝天，湖面等无细节多颗粒敏感部位）外，关键是要选择合适的锐化半径。许多作者惯用1.0（像素单位）以上的锐化半径，甚至有商业软件误导这种错误。笔者是几乎从不使用大于0.4的数值，大多数情况下为0.3。并且，多次小量值（strength）重复锐化的效果好于单次大量值锐化（如，用连续四次量值60的锐化好于单次240量值）。本刊第四期中笔者的作品因经由照片再次扫描，在制版过程中稍有过度锐化的痕迹，观感不及原片自然。大师安塞·亚当斯当年反复强调“原底只是乐谱，暗房加工才是演奏”，并大量使用观众暗室密度调整技巧（比如有时为一棵树做专门遮挡工具等），以使照片能够最终成为传递艺术家所见，和表达艺术家所感的有效媒介。并非每幅自然风光摄影照片都需要大手笔的（传统或数字）暗房处理，但笔者相信，如果大师仍然在世，他也会认可，甚至羡慕当今数码时代自然风光摄影家们手中精细的工具，和他们为强化作品感染力所做的不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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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法国阿尔勒国立高等摄影学院 Ecole Nationale de la photographie - Arles


阿尔勒国立高等摄影学院(E.N.P.)作为一所专业艺术学院堪称是一个"世界观察站"; 它可赋予学生在各种不同背景下从事艺术职业的能力: 即既能将知识运用于某一艺术定制, 又擅长于研究和创造。

学院的性质

国立高等摄影学院是一所受法国文化部主管的高等教育机构。学院共有在校学生75名, 每届招生25人; 全日制在学时间三年。此外, 若干外国常驻留学生可修读1至2个学期课程, 但此项留学生特殊修习课程不发任何文凭。

入学录取条件

国立高等摄影学院的主要使命是利用三年学制课程，通过对摄影的思考探索与实践, 培养既能对周围世界进行思索, 又具有制作、设计、传播和教授形象的能力的图象业专门人才和创造人员。

凡受过艺术领域两年制高等教育并获得普通大学学业文凭(DEUG), 或者拥有造型艺术学业证书(CEAP)或经文凭对等委员会认可的同等学历者, 均有资格参加入学竞考。入学竞考内容由学院院长确定, 并须获得法国文化部的同意。

入学竞考分实践考试、笔试和口试三个部分。

教学组织

国立高等摄影学院为一所探索影像和数字图象领域的艺术学校，要求既有理论思考, 又有严格的技术训练。第一学年通过技巧学习、理论课程和素描视角入门训练, 为学生进入二、三年级作准备; 第二、三学年在继续深化理论与技术知识的同时, 将发展作为整个学业中心内涵的个人创作, 并准备文凭作品答辩。

外国留学生必须熟练掌握法语。

文凭
学制课程(三年)结束后可颁发受法国国民教育部认可的二级"阿尔勒国立高等摄影学院文凭"(BAC+5, 即相当于5年制高等教育文凭)。要获得此文凭, 学生必须得到全部学分(三年总计45学分), 并在毕业评审委员会前答辩通过其个人作品。

职业前景

艺术家、新闻摄影师、广告、时装、专题报道、插图、资料员， 或图象保存与修复专家, 或各类机构的照相或肖像部门负责人, 等等。

参考注册费用

欧盟籍以外的外国留学生： 每年15 00欧元

Ecole Nationale de la Photographie - Arles
法国阿尔勒国立高等摄影学院
地址: 16, rue des Arenes - BP 149 - 13631 Arles Cedex, France(法国阿尔勒市)
电子信箱: communication@enp-arles.com
互联网站: http://www.enp-arle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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